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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便索性不出声。
论担忧,她比谁都担忧,她男人就在前线,说不定已经亲自上阵打了好几场了。
相比起来,她更不愿意同他们一般嚷嚷了。
大家的忧思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。
方才卢大人望过来,目光征询,是想点她名问她的意思,许知春没意见。
卢大人不收贿赂,与各家关系都保持着一定距离,算起来反倒与许知春是最熟悉的。
许知春不帮他帮谁?
再说了,善慈夫人都开口表态了,其他人也无法推诿含糊了。
卢县令看向许知春:“善慈夫人,你看如何?”
许知春起身欠了欠身,卢县令示意坐下后,她便道:“大人说的对,我等是该勠力同心度难关,正好我家里原本购置了一大批陈粮,原是打算用来酿酒的,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,我愿意全部贡献出来。”
卢县令:“本官求之不得,怎会嫌弃?如今哪里还有挑拣的余地?陈粮也可。善慈夫人大义!不知这一批陈粮大约有多少?”
有多少.要说实话打的话,那当然是要多少有多少。
空间仓库里多的是。
不过这话不能说。
许知春想了想,“我也不太记得了,当时为了囤积酿酒所用,便多囤了些,大约两万斤吧。”
她没必要拉仇恨,特意往少了说,等真正运粮的时候,运个三万斤应当没问题。
许知春已经很不想拉仇恨了,然而还是拉了,张口就是以万为单位,就算她解释了是为酿酒所囤,也够让人心肝颤的了。
在场各位无不抽气。
“多少?”
“这么多!”
“两万斤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