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江在寒眉头紧皱,有意识,但看得出很不舒服。
“去医院。”符确走到近前,“别抓他左手。”
陈沉没什么思考能力,闻言机械地松开江在寒的手臂。
江在寒眉心舒展开了一点。
符确背对他蹲下来,示意陈沉把江在寒扶到他背上。
“不用。”江在寒微微睁眼,“坐一会就好。”
“江老师,”符确依旧蹲着,回过头看他,“身体要紧,去医院看看吧?”
“真的不用,我有时会这样。”江在寒面对着符确,从陈沉的角度,他在回答符确,“谢谢你,但去医院也没什么用。坐一会很快就会好。”
只有符确知道,江在寒不是在看他,视线偏下,没有与他对视。
符确心脏失重似的一坠。
张口说:“江……”
“陈沉,”江在寒没等他说话,偏过脸,“麻烦跟我去办公室。”
陈沉把作业塞进自己的书包背起来,帮江在寒拎起电脑包,跟着他出了教室。这回陈沉走在江在寒右侧,空出来的那只手虚抬着,生怕江在寒晕倒时刻准备搀扶的架势。
符确自始至终没有机会再说话。
江在寒的背影渐远,尽头是双开玻璃门.
亮堂的教学楼外,阴沉欲雨。
陈沉推门时,穿堂风吹得江在寒的衬衣向后鼓起,整个人显出些落拓的寂寥。
方才坠落的失重感再次传来,变得缓而长,符确倏然生出一种预感:
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接近江在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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