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子里有个年轻后生,天生胆大包天,向来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传说,嗤之以鼻,认为都是无稽之谈。
一天夜里,月朗星稀,他趁着月色正浓,独自一人来到古木下,心中暗自思忖:
“今日我倒要看看,这棵曾经的神树,为何变成了恐怖的邪树,究竟有何古怪。”
他逐渐靠近古木,一股刺骨的寒意,扑面而来,他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但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,目光紧紧地盯着古木,绕着树踱步观察。
突然,他发现树干上,有一个巨大的树洞,洞口幽深黑暗。
他好奇心顿起,朝着树洞走去,将头伸进树洞,瞥见了树洞深处的东西。
他惊恐地尖叫一声,转身拔腿就跑,回到家后,便发起高烧,神志不清,胡言乱语。
他时而惊恐地尖叫,时而喃喃自语,家人心急如焚,请来郎中,为他诊治。
然而郎中用尽了各种方法,始终无法治愈他的怪病。
几天后,他在极度的恐惧中,离开了人世,死时眼睛睁得大大的,脸上残留着惊恐的表情。
没有人知道,他在树洞中,看到了什么。
村民们都认为,是他冒犯了古木,触怒了树灵,才遭到了严厉的惩罚。
从那以后,再也没有人,敢轻易靠近古木,它成为了村子里,人人谈之色变的禁忌之地。
后来,那商队中的首领,看中了村子这块风水宝地,出了高价,将这个仅有几十户人的村子买下来。
他坚信这棵古木,是一棵邪树,会破坏村中的风水,组织村民,进行砍伐。
当村民们得知他的决定后,赶来劝阻,他们言辞恳切,苦苦哀求。
但他却一意孤行,对村民们的劝阻,充耳不闻,坚持要砍伐古木。
他带着一群身强力壮的村民,来到古木下,他们手持斧头,准备动手砍伐。
当第一斧头,重重地砍在树干上时,古木发出了一声惨叫。
紧接着,从树干的伤口处,流出了红色的液体。
村民们看到这一幕,吓得脸色煞白,浑身颤抖,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。
但他却不为所动,大声喝道:“大家不要害怕,这不过是树汁而已,继续砍!”
就在众人犹豫之际,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,电闪雷鸣,一道巨大的闪电,径直劈向古木。
古木瞬间燃起熊熊大火,火势迅猛,村民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呆若木鸡,不知所措。
熊熊烈火中,村民们惊见众多人影,于火光中痛苦地挣扎扭动。
他们的面庞上,尽是怨恨与愤怒之色,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嚎声。
那些人影朝着那人猛扑而去,那人却不闪不避,稳如泰山。
人影在靠近他的一刹那,竟然瞬间灰飞烟灭。
大火整整燃烧了三天三夜,方才逐渐熄灭,然而令人啧啧称奇的是。
那棵古木竟然并未消失,也没有丝毫被烧焦的痕迹。
柳含笑的绣鞋碾过满地黄叶,她抬手拂开垂落的青丝。
凌虚突然止步,山道在眼前豁然收窄,两棵歪脖老槐,将枝桠纠缠成拱门。
"根据五芒星的方位,推算出的最后一处位置,正在这个村子里。"凌虚的嗓音比平日低沉三分。
绕过嶙峋怪石,数十间土坯房,错落山坳,瓦片残破,窗棂上糊的桑皮纸,早被风雨撕成絮状。
柳含笑忽觉后颈发凉,转身刹那,余光瞥见西首屋脊上,有人影掠过。
待定睛望去,唯见半扇腐朽的木门,在风中吱呀摇晃,门环上挂着的铜锁,已锈成青绿。
"有人!"她足尖点地,绯色裙裾扫过枯草,凌虚紧随其后,破门而入的瞬间。
霉腐气息扑面而来,堂前供桌上的香炉倾倒,炉灰在地面拖出长长的指痕。
凌虚忽然按住她肩头,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柳含笑看见墙角蜷着具骸骨。
白骨保持着环抱双膝的姿势,颅骨歪斜地倚着土墙,黑洞洞的眼窝里,竟生着两朵殷红如血的花。
"别碰!"凌虚挥袖,试图荡开柳含笑伸出的手,"这花是以..."
但为时已晚,柳含笑竟不受控制地,触摸其中一朵花,她眼前的场景瞬间变幻:
破晓时分,柳家庭院中,花香四溢,鸟儿欢唱,柳含笑端坐在闺房内。
一身华丽的青色嫁衣穿在身上,她静静地坐在铜镜前。
身旁的丫鬟们,为她梳妆打扮,一位丫鬟将她的长发轻轻挽起,拿起金钗玉簪,插入她的发髻中。
一位丫鬟拿起红盖头,轻轻地盖在她的头上,柳含笑双手交叠,放在膝上,默默等待。
赵穆安身着红色喜服,跨坐高头大马,带领着迎亲队伍,浩浩荡荡地,朝着柳家行进。
锣鼓喧天,唢呐齐鸣,吸引了众多百姓,驻足围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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