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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发现他有问题时,都用他舍身护住自己这件事为他开脱,可没想到,一切都是骗局,一切都是他精心准备的圈套。

  她自诩不傻,可在他面前,就像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丑,任由他搓扁揉圆,肆意玩弄,以至于毫无尊严。

  他这么做图什么呢?好玩吗?有趣吗?

  陈末娉真的很想冷静的,可她越想越是不平,越想越是难受,如果不发泄出来,也许她会炸掉。

  “滚!你给我滚!”

  她抬手,完全不顾男人胸膛的伤口,狠狠推了他一把:“不想死的话,就立刻从我面前消失,不然我真的保不准会作出什么事来。”

  “你做。”

  魏珩的伤口正巧被她结结实实地推上,疼得他嘴唇白了一瞬,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冷静。

  男人一把扣住女子的一只手,语气中带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哀求:“就算你要杀我,我也要说,我真的只是不想你离开我。”

  没完没了了是吧。

  陈末娉终于控制不住,怒吼道:“那你原先那么对我?魏珩,你是觉得我是傻子吗?”

  她使劲想要挣脱被男人禁锢住的右手,却根本挣脱不开。

  很好,这死男人到现在了还在和她赌,赌她根本做不出来什么事。

  陈末娉深吸一口气,抄起放在一侧的手炉,重重朝男人头上砸去。

  “砰”的一声,瓷片飞溅,鲜血直流。

  陈末娉看着魏珩失了冷然,露出的震惊不已的眼神和那刺目的血色,心中有一瞬间的恐惧和内疚,可这瞬间的情绪过后,却是无限的畅快。

  她平静地朝面前的男人道:“是你让我杀你的。”

  魏珩也不擦拭额角溢出的血迹,只定定地看着她。

  半晌后,他忽地笑了笑,轻声问道:“消气了吗?”

  见陈末娉抿唇不答,他突然从身侧抽出一把匕首来,放进陈末娉手中。

  “没消气的话,继续。只刚刚那一下怎么够。”

  他反握住女子拿着匕首的手,要往自己腰腹处刺:“只要你能消气,不过是出些血罢了,算得了什么。”

  疯子!真是个疯子!

  陈末娉大骇,仓促地要松开匕首,可还是不够迅速,匕首没入他的腰腹间半寸,鲜血汩汩而出,不过眨眼间的功夫,就浸透了男人身上不算薄的春衣。

  “够了吗?”

  魏珩垂眸看一眼自己的伤口,像是毫无感觉一般,继续去拉陈末娉的手:“娉儿,你现在消气了吗?若是还不消气,继续捅我便好。”

  陈末娉想甩开他的手,可在这么一个疯子面前,她哪里能够挣脱?

  她被男人困住双手,牢牢抱进了怀里,男人伤口处的鲜血还在往外冒着,惹得她与他相贴的腰腹处也濡湿一片,乍一看,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他们谁人流的血。

  女子奋力不让自己与他贴的太紧,怒骂道:“你是个疯子!”

  魏珩仍旧淡淡道:“兴许我是吧。”

  陈末娉挣扎了许久无果,她甚至用脚去蹬去踹,可男人反倒越挨越紧,丝毫不在意她的动作。

  看着眼前的男人,女子慢慢放弃了挣扎,只觉得无力。

  她站定,不再作出旁的动作,只对着那双漆黑的眸子,低声道:“所以,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?费这么大劲,难不成只是为了让我安心当你的管家婆?”

  陈末娉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,盯着魏珩,第一次没有为他的俊逸相貌而心生赞叹,而是觉得面目可憎:“总不可能是爱我喜欢我吧。”

  第88章

  无关 是你那莫名其妙、自以为天衣无缝……

  “是。”

  话音未落, 男人便干脆回答:“我初次在陈府见到你时就心慕你,你以为你费了手段嫁给我,其实都是因为我先动心, 所以我诱着你做了后面的事。”

  此时的魏珩完全没了平日的冷然俊逸,在陈末娉看来, 就是一条疯狗。

  她更觉可笑:“你心慕我,你心慕我的行为就是冷淡我?忽视我?”

  “这也是因为你。”

  听到他的争辩, 陈末娉瞪大了眼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  她这辈子,从未遇见如此厚颜无耻的人,明明是他的错, 却硬生生地要怪罪在别人的身上, 这是何等小人行径?

  她当年真是瞎了眼, 只顾相貌不顾内里, 结果昏了头嫁给了这等小人,惹了一身骚臭。

  魏珩看到她眼中明显的厌恶,抿了抿唇, 却还是没有放开她,继续道:“明明你是活泼的性子, 可成婚后却一直压抑着自己, 明明你说你爱慕我, 可每次当我靠近你时,你难道不也是在疏远我、冷落我?还有那所谓的坠马相救之恩, 难道仅仅因为这一次相救,你就能以身相许,自己给自己定了终身?”

  他说着说着,迫近女子, 几乎是在她耳边说话:“是我先认识你的,若我当日没有拒绝他的邀约也去了东华马场,那救你的就是我而绝对不可能是他,我说我救了你,有何不对?”

  陈末娉已经被他的话语惊得呆在原地,不知该如何回应,只能喃喃重复道:“疯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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